描是描绘,写是摹写。描写就是通过一定的写作手段把人物或景物的状态具体形象地描绘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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描写八月的散文:八月的记忆

2020-08-04 06:48:42八月的文章访问手机版130

描写八月散文:八月的记忆

    八月你好!你好八月,2020年不知不觉八月就悄悄地来到了。而此时的八月在农历还是六月十一,你是不是觉得奇怪,怎么阳历与阴历会相差这么多呢,是的,庚子闰四月呢。

     八月一日是军人的节日,是最可爱的人的节日。这个时候的八月正是炙热的夏天,天气非常的炎热,坐着不动都会流汗的月份。热,我想是没有多少人会喜欢的,尤其是让你没办法的——热。虽然八是个好数字。可,又有多少人会记得往年也是这么的热,说说吧,你会记得往年炙热的八月给你留下了那些记忆呢?

    我先说说我记得的往年八月给我的记忆。记不起具体是那一年,但八月给我记忆还是很深刻。模糊的记忆,(但对热,是深刻的)好像小学四年级还是五年级的时候,暑假正好是农田水稻双抢季节,不高的我,加入了对于农人一年一次非常关键的双抢季节,帮爸爸妈妈割稻子插秧。爸爸说:“你现在长大了,应该帮忙做点事了。”我高兴地说,好的呢,我要做个好帮手。那好,你不会,我教你,爸爸高兴地说。因弟弟还太小,妹妹在家带着弟弟,不能一起出来栽田,她负责着看家,带着弟弟。蝉声在天还是灰蒙蒙的时候就不安地聒燥着叫着,“叽呀叽呀,”叽呀”的叫着不停,听着它叫的声音,就知道天气非常热。还在睡梦中我被爸爸叫醒,起来了,今天开始割稻子了。我一轱辘爬起来,迷迷糊糊地看着爸爸,再看看窗外朦胧的晨光就已很刺眼了,蝉声叽呀叽呀着叫着,我赶紧去刷牙洗脸。妈妈已准备好了热气腾腾的早餐了,其实也就是稀饭和咸菜而已,还有几块存有几个月微微有点味道的糍粑(高粑),这些东西在那个物资还很匮乏的年代已是很不错了。咸菜有;黄枝花腌辣椒、霉豆腐、晒得黑黑的咬不动的豆干、味道不错的腌菜。我拿着有点年头的绘有“刀字纹”(景德镇叫茶花碗)的碗盛了满满一碗还是很烫的粥,蹲在门口就着咸菜在碗的边缘一圈一圈地吃着,吹一吹,用筷子搅一搅,把粥拨弄到碗的边缘,小心夹起碗心粥里面滚烫的“高粑”用嘴吹着囫囵着就这样把早餐吃好。一家人都是这个样子地吃法,我是学着爸妈的样子,把粥吃完的。

     出门的时候爸给我一顶微微发灰略带有淡淡的汗味的麦杆大檐帽,帽子上有两个淡淡的红色写有“丰收”的字样。小个头的我戴着这个本身是大人戴的帽子,就显得小个子的我愈加的不起眼了!穿着稍小于手臂的长衫与吊脚裤,这一身的行头,哈哈!是不是有侠客的那点意思,是不是觉得挺好玩的。爸爸再给我配了形状不是很好看的镰刀,镰刀可能是使用的年数有点长,锈迹斑斑的,刀也钝锯齿的,不那么快。爸说,来,这把镰刀给你,你用刚刚好,反正你也是初次学习,不用那么好的镰刀,这样安全一点,不会割到你。(但也割不了稻子)好的,只要能让我割稻子就行,我质疑的眼神看着镰刀说着。没问题的,爸微笑着说。就这样一切都准备地差不多了,准备出门了。爸爸挑着谷箩及一个长方形木架(放割好了稻子用的)有两层,上下都是两个工字型的木架,与四脚相连着的。木架两边的脚各有一条弯弯向上翘起木条,榫卯结构与上面的木架紧紧地结合在一起。年久的日晒,水泡,木架明显的留有斑驳的痕迹。妈妈手拿有很多的蛇皮袋,晒团(圆的,竹篾做的)绳子之类的东西,我帮拿着茶壶向我家的稻田方向走去。

     一畦畦的稻田在炙热的晨光的照映下,显得格外的金灿,田野已有不少的人已在低头忙割着稻子。我们走没多远,不久就来到了我家的稻田,我呆看着一丛一丛沉甸甸的稻穗耷拉着不说话的样子。稻子在生长的时候,它是会说话的,它会微笑的。可是这个时候稻子情绪低落,甚是难过。它知道,它的使命暂时告落。我看着它有一会的样子,在想,(其实我也挺伤感的)你只是暂时的离开田地,你还有涅槃重生的使命,你是会让更多人得到你甜的滋养,而让更多的人很好地活着(粮食是立国之本,但现在人们可不那么想)。在站着想什么呢,干嘛还不开始割稻呢?你不是偷懒吧!爸在前面一边割稻子一边说着。这个时候妈妈悄悄的来到我身边,妈说,来,我来教你,你从来没有割,怎么会割呢!你看着我的动作,看,用左手抓一把稻子,右手握镰刀的手挽过来,镰刀斜着向地下稍用点力往你身怀一带,稻子就割下来了。妈妈很是仔细地一边示范着教我,一边耐心地说着。嗯,我知道了。于是我抓了一把稻穗使劲的割着,可,怎么也使不上劲,人小,看样子力气大不到哪去。我双脚站在灰黑田泥里,小小的,显得还没有水稻高呢!我后来换了左手握镰刀,右手来挽稻子,镰刀向左下斜着一拉,稻子割了下来。正在旁边妈妈不小心看到了,呃,你写字是右手,怎么割稻子是左手呢?我说,是的,我也觉得很奇怪!妈妈看看,不再说什么了,低着头继续着割着稻子慢慢往前开进。爸爸已在木架晒团上用力扎捆着割好的稻子,再小心翼翼放到田埂上。准备多割几垛了就挑回家门前的晒谷场。水稻的叶子有微小的锯齿,几圈下来手上有一些纵横交错的细小血痕,汗水不小心流到小血痕,辣辣的,火辣辣的痛。其实是很微小的痛。我时不时看看天空,湛蓝的天空偶有几小朵白云,像棉花一样高高挂着,都不知道有多远的距离。半上午的太阳照在身上也是辣辣的,火辣辣的。汗,像雨一样不断地滴,上身是汗水与衬衫的乱舞,下身是汗水与泥水的混合,湿答答的。就这样汗水,泥水,稻声,镰刀割稻的声音、蝉声、偏偏没有风声。烈日当空一些许微微小的风都没有,这个热,是真的热。泥水在经过一上午的炙烤,水都是烫的。只有我们农人家孩子才能真真正体会到的。这才是真的血汗。

    稻子割完要抢插二季稻的禾苗,(晚了会影响收成,所以要抢时间)割完稻子的农田,水牛拉着碌毒,“酷拉,库拉,”在泥水的翻耕下,肥沃的农田,一眼望去,视野非常的开阔,远远看着一块块被田埂隔开的农田如打碎了的镜子一般。天空是蓝的,农田也是蓝的,湛蓝的蓝。牛为了使牛皮不那么烫,使劲地用尾巴把泥水左右来回的甩。看着爸爸被勤劳俯首的牛甩了一帽子的上泥,脸上都是泥。没有几分钟,乌黑的泥水干成灰白色,牛,时不时地回头看看我爸,不知道是在赶苍蝇呢!还是在说,我的化妆技术还不错吧!白鹭,八哥,一点也不怕热,紧跟着碌毒寻找着什么。一圈一圈地爸爸与牛在田里画着螺旋的图画。妈妈已把拔好的秧苗往我们这挑来,一步一步地踩着湿滑的田坝越来越近了。爸这个时候说,差不多了,可以开始了。我整个身子缩在宽檐的草帽下站在田坝上看着都烫的泥水,不敢下水。怎么,还不下来吗?爸在拉牛上田坝的时候侧看着说。哦,我马上下去。一双还算嫩皮的小脚试探着下水,用右脚试试,左脚也试试,哇!好烫,真的好烫。我只是心里面说说,不敢出声的。这个时候爸爸有说了一声:“不烫的,不烫的,呆会就好了”。还好,不是很烫。我努力的呲着牙勇敢着说着。看着妈妈已经栽了几绺秧了,我也学着妈妈的样子开始栽田了。妈妈栽的地方是整整齐齐,我再看看我栽的地方是东倒西歪。偶尔有人路过我家的田畦,还别说,吴策栽的田还有模有样哈!不知道他是和我爸妈说,还是说给我听。我羞红着脸不知道怎么好,埋着头没说话。妈说,看到没有人家夸你呢!我听妈妈也这样说,劳动是光荣的人,是可爱的人。似乎得到这样的鼓励干紧大了很多,也不觉得水是那么的烫了。蝉声沉沉的从树林那边传了过来,“叽呀,叽呀”的。稻田在栽满了秧苗变了绿色,旁晚,一丘肥沃农田在夕阳的映衬下禾苗与水都是金黄金黄的。我因初次栽田,也因长时间弯着腰,回家的路上都直不起腰。明天就不这么明显了,慢慢你就会习惯的,爸爸在回家跟我说。我心里默默地想,是的,爸爸妈妈,还有那些勤劳的人们都是这样一代一代传给下一代的下一代农人,包括我。我也算是一个朴实农人的孩子。

    其实天再热,当你有要做事时候你会感觉“热”不是那么的重要,重要的是你能记起曾经天热带给你的记忆,或是快乐吗?天再热,我们回忆渐渐远去的童年或少年,你会不会感觉到八月也没有想象中的那么热。

    八月你好,你好八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