描是描绘,写是摹写。描写就是通过一定的写作手段把人物或景物的状态具体形象地描绘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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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学大师鲁迅描写性爱如何直白而热烈

2020-07-03 08:49:47爱情的文章访问手机版637

文学大师鲁迅描写如何直白而热烈

文学大师鲁迅,原名周树人,1881年生于浙江绍兴,结发妻子朱安是母亲鲁老夫人指定的,属于旧式包办婚姻,与鲁迅始终没有夫妻之实,即从未有过男女关系。鲁迅直到46岁之前都没有同居过,期间只听说对“北大校花”马钰有过一段时间的好感,但也有人说那只是长辈对晚辈的关爱;还有就是据说曾偷看弟媳、周作人的日本妻子羽太信子洗澡(或者是听房),并最终导致兄弟俩失和分家、分道扬镳,但也有人认为那纯属无稽之谈。(不过又有一种说法,鲁迅早年于东瀛负笈留学时,曾与一日本下女厮混过。)1927年10月鲁迅与广州籍许氏女子许广平在上海正式同居,1929年生独子周海婴。

鲁迅在短暂的文学生涯里,创作了600余万字的文学、学术、思想著作,包括几十篇中、短篇小说,几十篇散文、散文诗、小品文、古体诗词,几百篇杂文、随笔,以及大量论著、译著,众多书信、日记等。鲁迅是一个写作态度非常严肃的作家,并无一篇专门的性爱作品;但在他的各种文字里,还是可以读到不少与性爱有关的内容的。文学大师毕竟是文学大师,描写性爱也是不同凡响,直白热烈。下面我们不妨来零零散散记录这些。

比如他的《狗·猫·鼠》一文,收入文集《朝花夕拾》,由狗入题,谈及作者讨厌猫、喜欢鼠的事情。其中有句话写道:“……现在是粗俗了,在路上遇见人类的迎娶仪仗,也不过当作性交的广告看,不甚留心。”在鲁迅看来,婚礼是性交的广告。这其实并没用什么不对,完全是大实话。举行了婚礼,结了婚,成了正式夫妻,一对男女就可以堂堂正正睡在一起,可以发生性关系了。那结婚不就是他俩在向大家“广而告之”吗?

他在《且介亭杂文二集·题未定草六》一文里又教导青年人说:“……倘有取舍,即非全人,再加抑扬,更离真实。譬如勇士也战斗,也休息,也饮食,自然也性交。”这同样是大实话啊!与安徒生童话《皇帝的新装》里的那个孩子并无不同。

又如他在著名的《而已集·小杂感》里说:“……一见短袖子,立刻想到白臂膊,立刻想到全裸体,立刻想到生殖器,立刻想到性交,立刻想到杂交,立刻想到私生子。中国人的想像惟在这一层能够如此跃进。”犀利地讽刺了国人虚伪的本性,满嘴里仁义道德、慢肚子男盗女娼,成天只想着男女性事、表面上却道貌岸然,想象力停留在“脐下三寸”,境界不高,可谓低俗、恶心。

他的小说《祝福》里,对女主角祥林嫂被人强迫结婚、交欢,却写得很含蓄:“……闹是谁也总要闹一闹的,只要用绳子一捆,塞在花轿里,抬到男家,捺上花冠,拜堂,关上房门,就完事了。”“祥林嫂,你又来了。”柳妈不耐烦地看着她的脸,说,“我问你:你额角上的伤痕,不就是那时撞坏的么?”“唔唔。”她含胡地回答。“我问你:你那时怎么后来竟依了呢?”“我么?……”“你呀。我想:这总是你自己愿意了,不然……”“阿阿,你不知道他力气多么大呀。”“我不信。我不信你这么大的力气,真会拗他不过。你后来一定是自己肯了,倒推说他力气大。”“阿阿,你……你倒自己试试着。”她笑了。

还有,一些专家考证认为,鲁迅卷帙浩繁的日记集里,提到的“濯足”就是做爱。“沧浪之水清兮,可以濯我缨;沧浪之水浊兮,可以濯我足。”我们不用再来分析,为何古人用干净的水洗线缨,却用浑浊的水来洗自己的脚?反正濯足的通俗说法就是洗脚。甚至还有人统计过,在鲁迅日记中有“濯足”的记录多达105次,其中有3次竟然是在大白天。这说明什么意思呢?给人无穷的韵味,我就不展开了。□□□□□□(此处删去105个字。)比如1932年2月16日日记:“复往青莲阁饮茗,邀一妓略来坐,与以1元。”呵呵,大概这才是真实的鲁迅吧!当今中国的“洗脚城”、“洗脚妹”,的确与“色情场所”、“卖淫女”近似。看来,咱们的大文豪还真有超前意识啊!

据《中华读书报》披露,有人认为:“鲁迅的日记又不是流水账,比洗脚更重要的事他都不记,为什么要把洗脚这样的琐事记进去呢?即便要记,那也应该天天记,为什么每隔十天半月才记一次呢?难道先生十天半月才洗一次脚?为什么午休起来还要洗脚?……研究了半天,得出的结论是:‘濯足’乃是鲁迅性爱的隐语。”而那3次白天“濯足”,绝对是暗指鲁迅与许广平行房的记录。

为此,有个叫“孔祥新”的人,甚至还在网上发表了一篇名曰《鲁迅有几个洗脚盆》的文章,认为:“洗脚”原本与“性趣”风马牛不相及,也许是鲁迅的发明创造,或者是鲁迅日记编辑出版者的善意道德篡改,使“洗脚”变成了“性趣”的借代和隐喻。陪伴鲁迅完成“性趣”的女人们,也自然成了鲁迅的“洗脚盆”。那么,鲁迅一生中究竟用过几个“洗脚盆”?

孔祥新之文例举了5个:结发妻子朱安(但她虽是鲁迅名义上的“洗脚盆”,鲁迅却从未用她“濯足”过);弟媳羽太信子(据说她就是鲁迅早年在日本厮混过的那个下女,鲁迅希望她能一女侍二夫,但已再无可能);三弟周建人曾在绍兴的学生、作家许钦文的四妹、19岁老家小姑娘许羡苏(鲁给许写了155封信,许回了100余封,曹聚仁在《鲁迅评传》里也谓“许羡苏是鲁迅的情人”);鲁迅曾经的北京女师大学生、后来的正式妻子及孩子他娘、真正的“女汉子”许广平(许做鲁的“洗脚盆”大约12年,北京的2年是秘密“濯足”,上海的10年是公开“濯足”);中国文学爱好者、来自日本的歌妓山本初枝,据说是日本军部派遣的文化特务之一(上海内山书店是他俩幽会的地点,1932年山本回国,鲁迅与之通信100余封);东北著名女作家萧红,双方见面后走动频繁,开始书信交往并打情骂俏(1942年萧红因病重住入香港玛丽医院,有记者采访其丈夫端木蕻良后写道:“初,我问他,鲁迅是不是很爱萧红?他和蔼地说,是吧!你看她对他的房间充满了感情。后来我又问他,为什么萧红不爱鲁迅先生?他讥诮着说,鲁迅先生勤于写杂文,体力不支,无法进行房事等活动。我想他是一代鸿儒,竟说出这样的话来,不由得暗笑起来。如此想来,萧红无论如何是爱戴鲁迅,真是也只是精神之爱啦”)。

对孔祥新的文章,亦有很多人表示异议,认为太过谬误,牵强附会、断章取义、小题大做,甚至是诋毁、造谣伟人。而笔者诧异的是,孔祥新一文为何只例举了5人,却唯独没有“北大校花”马钰呢?